管理学研究者郝亚洲在《剧透德鲁克》系列文章之中提到了这样一个观点:
管理者出现折衷主义的态度时,就意味着管理在很大程度上失去了有效性,因为管理者并没有站在对结果负责的立场去思考问题,而是仅仅为了平衡组织内部的关系结构。
在他看来,下属越能干,和管理者的分歧也就会越大。但谁对谁错已经不再重要了,因为当管理者让下属自行设定目标的时候,就意味着一个双向沟通的渠道建立了。
是的,中国很少有企业能够实现真正放权。大企业必然充满了各式各样的掣肘、内斗、平衡。但对需要寻找未来方向突破的技术部门来说,掣肘、内斗、平衡一旦出现,就意味着平庸开始降临。
各个科技企业为AI技术设置的“研究院”其实也是企业管理文化的某种折射,它充满了现实主义和理想主义的矛盾,考验着企业的智慧。
科学和科技的比重应该如何衡量,当下目标满足和未来技术探索该如何平衡,抉择尺度到底该如何拿捏,几乎决定了一个企业的“研究院”能走多远。
研究院的不同走向,冥冥之中早已被企业文化写好了宿命。
平庸的研究院往往处处受限,而好的研究院往往没有Benchmark——它超越了基准线,总能创造惊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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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国研究院的超脱
现代企业原本就是充满了“政治”的产物。理想与现实的拉扯,部门与部门之间的协调,利益与利益间的交换,人与人之间的妥协让企业不得不在多方平衡之中前进。
拉扯必然会造成低效率。
出于商业、管理以及技术的综合考量,美国科技公司很早就形成了研究院文化。研究院存在的意义在于,超脱现有的企业制衡格局,做不受限的探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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